[压切宗]我看你这杀心怕不是狼·04

大大的预警:

本质疯狂玩梗与自我满足

我,真的,不会写,谈恋爱

所以,就算是表明CP,也就是告诉大家,他们,早就搞到一起了


04.我解药和毒药都在

 

不动行光被留在了本丸里,最近没有夜战任务下达,短刀们就还都算悠闲。于是他在长谷部出阵走了之后一个人坐在廊下,看着池塘与桥发呆。小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身边,笑着开了口,

 

“你还在想中午的事情吗?”

 

不动点了点头,太鼓钟贞宗换了个坐姿,靠在了廊柱下,慢慢悠悠的开了口,

 

“其实我还是挺能明白你的心情的。”

 

“你怎么会……”

 

“小光被送走之后关东大地震,然后那边就传来了烧失的消息。”

 

小贞打断了不动的话,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微微的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只恨付丧神之躯不能亲赴水户德川家看看究竟。那时候我跟春三番两个人惶惶不可终日,别说你听不得有人说那位大人不好,我们那些日子里连小光的名字都不敢提。”

 

不动行光听他这么说,带着几分醉意挑了挑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鼓钟贞宗摇了摇头,手无意识的敲着木质长廊,然后随着敲击声开了口,

 

“一期一振在某天下午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他说想要荡平天下的红叶狩曾在某段时间中以男子的样貌现于世间,然后在本能寺一场大火中不知去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所怀念的那位大人未必死了,你大可以继续怀念想去。毕竟只要你一直一直的思念下去,总会得到回应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太鼓钟贞宗说完这些,正好被玩着游戏的短刀们叫走了,于是也不再跟不动行光聊下去了,笑着跑去跟他们打打闹闹。不动行光一个人坐在那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小贞刚才说过的话,眼前不知不觉的就浮现出了兵戎相见的样子和那位大人高唱着的歌。

 

或许织田信长真的没有死,红叶狩此时不知道在何处潇洒度日,反正肯定比他每日懊悔自己的不动行光要潇洒的多。

 

不动行光仍旧坐在那里发呆,鹤丸国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不动还没来得及抱怨,鹤丸就笑着开了口,

“你还在觉得愧疚吗?你可以去找长谷部聊聊,毕竟他穿着那身衣服,忏悔这种事情应该多多少少会一点吧。”

 

说完他就走了,不知道又晃悠到了哪里去。

 

不动行光想着他说的话,他对这些东西并不能算是一无所知,毕竟前主支持过的东西,不动行光一概觉得是对的,好的,可以一试的。于是他决定等到晚上的时候去试一试,毕竟也是那个男人曾经支持过的东西。

 

长谷部与一期一振的出阵很快就回来了,比别的队伍要早回来了许多,例行的去提交了出阵报告就回到了房间,宗三房间里看着一朵花,听见他的声音头也没抬的从嗓子了嗯了一声以示知道了,长谷部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在看什么?”

 

“看这朵花,你看多漂亮啊。不过再怎么漂亮,也就是短短几天吧。”

 

宗三的尾音拉的很长,弦外之音不清不楚,长谷部叹了口气,伸手把花瓶拿到了另一侧,皱着眉开了口,

 

“我不想聊这些。”

 

“那你想聊什么呢?聊聊你和不动行光?”

 

“你想要我与他的关系变好吗?”

 

长谷部说话间眉头皱的更紧,宗三左文字却轻声笑了出来,示意他躺下。长谷部从善如流的躺到了他的膝盖上,然后一双手温柔的替他揉开了紧缩的眉间。

 

“不,我一点都不希望。”

 

宗三这句话说得长谷部始料未及,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宗三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名义元左文字,后来今川大人桶狭间战败,才沦为魔王阶下囚,他给我打上刻印,从此我便作为笼中之鸟辗转不得休,屡次受烧毁再刃之苦,最后还进了神社去陪他。我啊,有的时候就在想,若是我作为今川之剑直到最后,会不会更好一些。”

 

长谷部才舒展开的眉头又锁了起来,他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只能朝上伸出手贴到了宗三脸颊上。宗三瘦到没有几分肉的脸上冰冰凉凉,然后他用自己的手按住了长谷部的手,继续开口,

 

“但是我也知道,若不是在魔王手中成为天下人之刀,或许在本能寺里我就应该就已经烧失或者烧毁了,那还会再到丰臣秀吉,丰臣秀赖,德川家康以及德川将军家的手里。那个男人啊,是他使我一次次承受痛苦,却又是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使我一次次被拯救。小夜和江雪兄长都说我是值得他们骄傲与自豪的兄弟,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该怀念他,还是应该怨恨他。”

 

宗三说到最后越来越带着深刻悲凉,低头看着长谷部的眼睛里也全部都是自嘲,长谷部坐了起来,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小声的开口,

 

“我也为你感到自豪,这些都是过去了。”

 

他们两个在屋内温柔缱绻,不动行光却已经在外面坐了许久,他知道长谷部回来了,想要进去却始终鼓不起那份勇气。又呆了一会儿,然后一口喝完了手中的酒,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站在长谷部面前,直接的开了口,

 

“我有罪,我要忏悔。”

 

长谷部被他说得一愣,他对这些本就不甚精通,不过在黑田家还是见过的,便也就在宗三出去了之后让他跪了下来,听他诉说。

 

“我有罪,我得到了太多的爱,却无法回报。”

 

“是我太过弱小,才无法阻止明智光秀,是我太无能,才使得那位大人葬身火海。”

 

“我是个废材啊,就算我现在变强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动说着,发出幼子幼兽般悲切哀嚎,长谷部叹了口气,只能按照模糊的记忆来做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于是他从衣领里掏出随身带着的玫瑰念珠,将一只手轻轻覆在不动头上,

 

“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命定因果,主将宽恕你,平安回去吧。”

 

他说完,就收回了手,一言不发的看着不动行光仍旧跪在那里哭泣。

 

那天他们两个独处了很久,却少见的没有一触即发。不动行光全身心的沉浸在悲痛里,所谓的忏悔不知道让他好过了多少,但是就此时而言,或者哭出来就能让他感受到久违的一种轻松吧。压切长谷部就一直坐在那里,手里握着自己的刀,一言不发,只是在不动哭的最惨烈的时候拿了一条毛巾扔给他。后来他回忆这天,说自己仿佛想了很多,又好像只是放空了很久。

 

不动行光在月亮出来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哭泣,他撑着麻木的双脚起身,并且拒绝了长谷部的搀扶,对着他一字一句的开了口,

 

“你可以继续恨那位大人,但是我还是会继续爱他,也还会继续讨厌你。”

 

“错过晚饭了,不知道烛台切那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长谷部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看时间就自顾自开了口,然后起身整了整裤脚,就视他如无物的径自离开了。

 

厨房里仍旧有人,烛台切似乎在做着什么什么点心,跟宗三和药研两个人坐在桌子前,一人面前摆了个杯子,里面各有一个杯底的酒。烛台切见他过来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只是又拿了个杯子给他,药研递给他酒瓶,长谷部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满了,才坐了下来。

 

他喝酒的样子在众人面前都算稀奇,毕竟长谷部君一向深信饮酒误事,平日里对这种东西敬而远之。宗三看着他面色如常,轻轻笑了出来,

 

“酒是个好东西啊。”

 

药研也跟着笑了笑,抿了一口自己杯里的酒,一期一振不让弟弟们碰酒,他就偷偷的喝,一期一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几百岁的人了,毕竟出现在了这里,谁没有些不痛快的事儿需要一醉解千愁。

 

长谷部没有接话,他握着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候烛台切的点心似乎也到了时间,他起身去查看然后端了过来,放到桌面上之后坐了下来,自己喝了口酒,笑着开了口,

 

“你们与那位大人,还真是相似。”

 

“哦,何谈相似?”

 

药研笑着挑眉发问,烛台切晃了晃杯子,又抿了一小口,

 

“药研君袭得了那位大人的刚毅忠勇,宗三君则继承了骄傲优雅,而长谷部君与不动君——”

 

烛台切说到这里,停顿了半晌,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

 

“长谷部君与不动君,便是那位大人的固执。”

 

他这句话说完,宗三先笑出了声,指了指药研与长谷部,又指了指自己,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你眼中的那个男人,还真是有趣。”

 

长谷部听得完了他们的话,手中的杯子攥得更紧了一些,然后用亮的吓人的目光直视烛台切,

 

“那你呢?”

 

“我?”

 

烛台切听见他的话有一瞬迟疑,随手倒上了酒又替众人填了一些,然后大笑开口,

 

“彼时我不过是无名光忠,哪与那位大人有如你们一般深厚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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