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我所忏悔的东西

预警:放飞狗血贵乱

群内白学活动,这是我的织丰伊答卷,不知道有没有人能get到所有的cp,猜猜吗?

非常白,非常乱,没法打cptag所以不打了

时间轴大概就是,本丸刚刚建立的时候,各自有着不同心思的刀剑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

我连TAG都没打,所以很有底气,爱看不看,不看别多说话。





压切长谷部在某一个春天的晚上出阵归来,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因为雨而湿润的地上有脚印,大小不一的,来来去去的。

 

所有人都在走进鸟居之后奔跑起来,除了长谷部。他的衣服在刚才的战斗之中被撕破了一点,隐隐约约能看见伤口处带着血,疼倒是不太疼,毕竟作为一把刀剑来说这样的疼并不是很有资格被称呼为疼痛。于是他就慢慢的在雨中走着,城外的鸟居一点点的被甩在身后,长谷部在这个时候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并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而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人类经常会在雨天的时候怀念起过去,刀并没有这个习惯,长谷部只是觉得下雨让他觉得很难过,只是天气不好,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让人实在没有办法舒服起来。

 

烛台切光忠在这个时候撑着一把伞走了过来,他在没有出阵的日子里仍旧穿着笔挺的西装,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乱。长谷部看见了他走过来,于是点了点头就权做打了个招呼,然后刀在手中短暂的松开有抓紧,压切长谷部不打算与任何人谈话,所以他面对着迎面走来的老朋友有一点的不太自在。烛台切感觉到了他的一些心思,不过他只是权当不知道的走了过去,一把伞把两个人都笼罩进来,长谷部身上的伤口被伞沿滴下来的雨水溜过,隐隐有一些刺痛,于是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长谷部君,你还是不打算跟我们聊点什么吗?”

 

烛台切带着礼貌的笑容有些无奈的开口,这是长谷部走进城中的第九天,他并不拒绝交流,所有的审神者交代来的事情都被他好好的传达了。但是长谷部拒绝跟任何曾经的故友交谈,在他自己看来这并不因为一些什么百转千回的东西,只是没什么可说的。

 

于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压切长谷部先生轻轻点了点头,礼貌而又绅士的烛台切光忠先生第一次强行将自己的想法给了朋友们,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去看着长谷部紫藤色的眼睛,那是烛台切很熟悉的颜色,很久很久以前,或者说就在每天早上带上黑色的眼罩之前,他都能在镜子里看到这样颜色的瞳孔。

 

“长谷部君,放下吧。”

 

“哈?放下?放下什么?”

 

长谷部故作夸张的回复,虽然仍旧是明知故问但终于是愿意开口与曾经的老朋友们说上两句话。烛台切面对他的态度轻轻的摇了摇头,握着伞的手松了松然后又握紧,欲言又止了几次之后,终于还是小声的开了口。

 

“关于那位大人的一切事情,也许你都该放下。找点别的事情做吧,你现在是作为人而生存的,脑子里应该有点与铁无关的东西。”

 

烛台切说着话的时候,他们也已经走到了可以挡雨的地方。于是伞在被包裹住的手里被好好的收齐,然后整齐的放在了一边。烛台切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完,没有再看向长谷部,只是远方传来了小孩子开朗的声音,喊他的名字,于是他愉快的应了一声就走了。走之前终究还是又说了一句话,

 

“你一直都很幸运,不应该陷在过去里出不来。”

 

长谷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挑起了嘴角笑了起来,天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大家都是刀剑,都有各种各样的不甘心才聚集到这里,在这种地方说起幸运,真是太有趣了。或许是烛台切的话,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总之不苟言笑的长谷部在走廊下笑了起来,过了很久才终于收敛了脸上的全部笑意,然后仍就用他那一如往常的表情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毛巾,以及一个热水澡。

 

用来替换的衣服被忘记了放到了哪里,于是长谷部打开了自己所有的抽屉来找他们。衣服被找到了,同时找到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银制十字架被压在抽屉的最下面。长谷部看着那个小东西,轻轻的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最后说的那句话太可笑,但这并不代表他说的其他东西都是错的。就如同他发笑的原因那样,来到这里的刀剑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不甘心,而他们如今已经得到了又一次的,可以说是偷来的时光,那么放下一些也无所谓。反正压切长谷部有着一等一的刀剑的觉悟,他的放下,也不过是捡起之前的主人留给他的东西,继续沉入怀念。

 

太鼓钟贞宗在池塘边中发现了一只小小的猫,因为倾盆大雨而被困在了假山的顶端。于是小孩子踩着水过去的时候小猫正在不停的喵喵叫着,太鼓钟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白色的小西装因此而变得脏兮兮,不过他倒不是很在意,只是一边摸着小猫同样脏兮兮的头顶,一边站在哪里愉快的开口大喊,

 

“小光!伽罗!你们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小贞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快乐,烛台切第一个过去看到他的时候只看见他的短刀赤着脚站在泥水之中,费力的想要淌到岸上。手里的伞有些歪歪斜斜的,大半部分护住了小猫,于是肩膀有些湿了。

 

烛台切见状便伸出手接过了他的伞,然后好好的将小孩子和小猫都保护在宽大的伞沿之下,太鼓钟少了伞的负累动作终于灵巧了起来,于是他几步便到了岸边,在烛台切的帮助之下重新回到了陆地之上。

 

怀里的小猫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喵了一声,小贞便眨着一双亮晶晶的金色眼睛将怀里的小动物展示给他的好朋友看。烛台切将小动物接过来的时候,大俱利伽罗也来到了池塘边上,于是太鼓钟的喜悦几乎已经无法被小小的身体承担,他踮起脚尖,一边摸着小猫柔软的毛发,一边得意洋洋的对着大俱利伽罗开了口,

 

“你看,是小猫哦!”

 

小小的小动物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微弱的叫声,听起来已经有些气若游丝。大俱利伽罗仍旧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眼睛倒是显而易见的亮了一下。烛台切检查了一下,便确定这应该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削弱的只剩下一口气。很难养活,不过他的两个小孩子喜欢的话,他可以试一试。于是他就这样看了看小猫,然后将小猫交给太鼓钟抱着,接着脱下了自己干净的外套,将一团毛绒绒包裹起来,然后便对他们两个开口,

 

“你们两个很喜欢她吗?”

 

“很喜欢!”

 

太鼓钟贞宗几乎要跳起来回答,大俱利伽罗在迟疑之后也终于是嗯了一声。烛台切光忠见他们的反应便笑了起来,然后便带着两个小孩子往房间里走,打算找一块干爽的毛巾把他们的新朋友擦擦干,然后给他一点合适的食物。

 

于是太鼓钟贞宗在走廊上留下了一排湿漉漉的脚印,宗三左文字听见外面的声响便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照旧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之后那三个人就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在他打算关上门的时候,一期一振从走廊的另一边拐了过来,手上拿着的是弟弟们想要吃的点心。宗三看见他也笑了笑,没有关上门,仍旧懒洋洋的靠在门上,笑着开了口,

 

“好久不见,御前大人。”

 

说一句好久不见有些过分了,这座城在十天之前才刚刚建成,而他们都是第一批来到城中的人,所以最起码在之前的九天里他们都应该是朝夕共处。

 

所以宗三左文字的好久不见,应该是指更久以前的一段时间,准确的说,大概是一期一振想要忘记的时间里。

 

于是一期一振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从包好的点心中拿出了一份,然后递给宗三。宗三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便扯着笑意哦了一声才接了过来。宗三笑的时候一期一振也在笑,他看了看走廊低矮的屋顶,然后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声音不大不小的开了口,

 

“宗三殿下,您很想我过去曾经见过的一位大人,一模一样的话中有话。”

 

“是您在御所中见过的吗?”

 

宗三明知故问的开口,裹挟着雨的风把他的长发吹得有点乱了。于是一期一振腾出手来替他扫开了脸上的头发,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异色双瞳中是两个一期一振,脸上却带着同样的笑。看着这样一双眼睛的感觉很有趣,于是一期一振不自觉的凑近了一点,一边将宗三的头发掖回耳后,一边轻轻的笑着给了他回答。

 

“我已经在御所呆了很久,更何况我也不记得以前事情了,所以当然是御所中的人。您说呢,倾国殿下?”

 

一期一振说完便退回了原来的距离,宗三听他这么说便大笑了起来。等笑够了,仍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收好了来自故人的小礼物,然后轻轻的道了声谢便关上了门。一期一振面对着合拢的纸门同样笑了笑,然后便慢慢的继续往弟弟们的房间走去。

 

坐在一边廊下喝茶的三日月宗近看到了这一切,似乎是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笑了笑。总之神明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清,他好像什么都看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不过最后他只是放下了茶杯,然后看着一期一振的背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

 

“六百多年未曾变过,倒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总是应该是对一些人说的,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对刚刚走进城门的鹤丸国永说的。

 

鹤丸国永就是在这样一个雨天来到的城中,带着小小的行囊与随身的刀剑。倾盆大雨之中他也没有打伞,只是将衣服上的兜帽戴起来就踩着路上大大小小的水坑一路走了过来。三日月看见他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不好他们算不算得上老朋友,但来到这里的刀,多多少少总都是有些缘分的。

 

“哟,可真是好久不见,刚才过去的是一期吗?”

 

湿漉漉的鹤丸国永带着愉快的笑容发问,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还没有多道上一句来路辛苦走廊里就已经窜出了别的人。太鼓钟贞宗跑在前面兴奋的大喊,烛台切光忠就在后面抱着小猫叮嘱他慢一些。看见鹤丸国永的时候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太鼓钟贞宗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将信将疑的开口发问,

 

“鹤先生?”

 

“是我啊小贞,有没有吓到?”

 

鹤丸国永说话的时候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张开了怀抱做出一个接纳的姿势。太鼓钟贞宗就这样跳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耳边如同人间真正的小孩子一样诉起了离愁别绪。还没等他说完,烛台切光忠就走了过来,怀里一团毛绒绒的小动物也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擦干净的小猫是一只漂亮的三花,可是鹤丸国永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大概是因为鹤是涉禽,而猫又捕杀过太多的,勉强能与他称为同类的东西。

 

“小光啊,几百年没见,你竟然抱起了小猫。”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悠长亘古的仿佛咏唱的东西,烛台切光忠却只是笑,等到笑完了才温柔的摸了摸三花猫的头,对着鹤丸国永开了口,

 

“路上辛苦了,我先带你回房间放下行李。”

 

烛台切光忠知道鹤丸国永在对他冷嘲热讽,笑他腔子里的刀剑锋利已经变成了这种哄小孩子的玩意。不过已经这么多年了,胸中沟壑早就沧海桑田了变为平地了。他烛台切光忠见过的东西太多了,每一把刀见过的东西都太多了,百年千年过去了,锻刀的一炉火早就熄灭了。

 

于是他没有对于鹤丸国永的话做出任何反击,或者说根本无法反击。每个人都必须承认,鹤丸国永是个妙人,他说出来的话你明明知道应该生气的,就好像他问三日月宗近刚才过去的可是一期一振,就好像他惊讶烛台切光忠竟然抱起了小猫。可是却偏偏又让人无发生气,因为刚才过去的确实是一期一振,而烛台切光忠也确确实实的将小猫抱在了怀里。

 

“房间在哪里?我们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鹤丸国永一边发问一边感叹,烛台切只是笑着将小猫给了小贞,然后嘱咐他将毛绒绒的小动物带到莺丸那里去就与鹤丸国永一前一后的走回了房间。大俱利伽罗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鹤丸国永费力的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烛台切的肩膀上,然后笑呵呵的说着些什么,见到他之后进行了一番简短的交流,两个人便进了隔壁的房间。

 

于是大俱利伽罗逆着他们的方向走,便看见太鼓钟贞宗独自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抱着小猫不知所措,于是他走过去了一句怎么了。太鼓钟贞宗却在这时候突然爆发,狠狠的紧了一下怀抱之后小猫尖叫一声跳了出去。

 

走廊上的吵闹打扰到了宗三左文字,他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小的一团毛绒绒的在奔跑,于是他弯下腰将小猫抱入了怀中,然后重新靠在门边看着外面的一场小小闹剧。

 

太鼓钟贞宗怀中没有了别的东西,于是他紧紧的拽着大俱利伽罗的胳膊强迫他弯下腰来。大俱利伽罗顺着他做了,紧接着便感觉自己的衣服被紧紧拽住,还没来得及让小孩子放手,小贞就已经压低了声音的大喊起来,

 

“明明是我先,明明一直都是我先,为什么小光一直看的都是别人?”

 

明明是我先,明明是我先与他交好;明明是我先,明明是我先将他纳入我的范围之中;明明是我先,明明是我先对他念念不忘。可为什么,为什么烛台切光忠会对压切长谷部关切,会与鹤丸国永亲密,然而对于我的小猫却是随时可以松开怀抱?是不是对我,他也可以随时松开怀抱?告诉我,小贞去找别人?

 

太多的话太鼓钟贞宗没有说,他已经不知道要喊些什么了。大俱利伽罗只能一点点的掰开他攥的紧紧的手指,寡言的人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将他纳入怀中拍着脊背。三日月宗近又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思考了半晌,才终于开口劝了劝已经压抑了太久的小孩子,

 

“他们只是太久没见了。”

 

宗三左文字本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忽然笑了出来。然后走到太鼓钟贞宗的身边,笑着的,懒洋洋的开了口,

 

“我与烛台切认识的时候,你还只是一块铁。”

 

他说完这句话太鼓钟贞宗便骤然转过头去看他,想要拔刀的手被大俱利伽罗紧紧的按住,宗三左文字却又开始大笑。有不少人听见动静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查看情况,一期一振也走到了外面,宗三在笑容中看到了他,然后止住了自己的笑容,一边打量着小贞,一边打量着三日月,一边打量着他,然后慢悠悠的开了口,

 

“御前大人,好久不见,告诉您一声,鹤先生刚刚已经来了,只是跟烛台切走了。”

 

“闭嘴!”

 

小贞骤然大喊,然后便开始挣扎着想要跳出大俱利伽罗锁紧的怀抱,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一期一振听他这么说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目不斜视的走过三日月宗近,引来有人轻轻叹得一口气,似有若无。紧接着他将太鼓钟从大俱利伽罗的怀抱中接了过来,一边告诉他粟田口家的小孩子们那里有好吃的点心,一边抱着他就要离开。宗三左文字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便摆摆手示意大俱利伽罗过来,然后将小猫递给他就走到走到廊下看着外面的雨若有所思。

 

大俱利伽罗接过小猫,然后走过三日月身边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衣摆,生硬的道歉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小声的开了口,

 

“我听光忠说,你跟一期一振也是旧相识。”

 

“再久的相识有什么用?”

 

三日月宗近听得他这么说,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宗三便在那边轻飘飘的接上了一句话。三日月听到了这句话,仍旧是微笑,又慢慢的喝了一杯茶,才慢慢的开了口,语气里似乎有一种和雨天很合适,却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我们的生命太长了,总有一些旧相识,更何况一期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俱利伽罗没听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就抱着小猫离开。宗三左文字在大俱利伽罗走了之后才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走到三日月身边坐下,向他要了一个茶杯,端在手里喝了一口之后才叹了口气,不复刚才的神态。

 

“您真的觉得他什么都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彼此都轻松一些,我先回去了。”

 

三日月宗近说完便起身离开,宗三跟他礼貌的道别。等他拐过一个廊角之后,独自坐在这里的宗三左文字才重新笑了起来,然后懒洋洋的开了口。

 

“你听了很久吧?压切大人?”

 

“别这么叫我。”

 

长谷部这时候才走到廊下,然后在宗三的身边坐下。宗三左文字看着他一如往常的不苟言笑便笑的更开心了一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玩着长谷部耳边的碎发,手指勾着勾着,便从衣领中勾出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链条,仔细看了看,便笑了起来。

 

“你怎么又带起了这个东西?”

 

“黑田大人说人生而负罪,烛台切说我应该看看别的东西。”

 

长谷部现在并不是很相信任何的宗教,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身为刀剑降生的一刻或许真的带了一些所谓的罪名,比如曾经流淌过刀刃的每一个人的血。宗三左文字却觉得这好像很好笑,于是他仍旧在小声的笑。很久以前长谷部曾经疯狂的投入过这种东西,曾经在大阪城偶尔见面的时候他总是对每一把刀说你们身负罪孽。于是他忽然想起了很有趣的东西,便扳过了长谷部的肩膀,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异色双瞳凝视着紫藤色的眼睛,轻轻巧巧的开了口,

 

“那我们重新得到了走上战场的机会,又是有了什么罪?”

 

宗三问的宛如一句玩笑,而长谷部却皱起了眉头认真思索,思索了很久之后他将十字架握在手心,任由宗三左文字以一种亲昵的姿势与他靠在一起,然后一字一句的,慢慢的开了口。

 

“刀剑也妄想得到人类意义上的爱,这就是你们生来的原罪。”


评论(6)
热度(65)

© 当人类进化的时候他们在思考什么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