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all]亲吻刀锋·1

预警:放飞狗血贵乱现pa

欢迎收看粟田口宅斗并牵扯多方势力

之前问过了,大家都想看现pa,所以咱们就写现pa嘛

cp就,很乱,反正那条lft下面大家说想看,都带进来了,主cp就在标题上了

我很少写这么多人,挺好玩的还是

题目是跟氯老师说的我揣了好多年的题目哈哈哈哈哈




01.

 

鸣狐在粟田口家草木深深的老宅子里长了二十五年,一贯深居简出。

 

如今也还是这样,外面的人腥风血雨刀光剑影,他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小狐狸坐在院子里,听着廊下风铃吹过的声音,一坐就是一天。

 

小孩子们不住在祖宅里,大概在三年前,这边就剩下垂垂老朽的父亲和他。曾经老宅子里安静的整天下来都只有小鸟鸣叫的声音,和花园里的水流声,不过这份宁静也到头了,小孩子们要回来了。


那是个天气很好的夏天,鸣狐和一期一振一起坐在廊下,他们两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安静静的并肩在那里坐了很久,久到鸣狐觉得他余下的人生可能所剩不多了,回廊里突然想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很急,似乎是跑过来的。

 

鲶尾藤四郎跟骨喰藤四郎一边交谈一边快步在廊上穿行,细细碎碎的话中多半是鲶尾一个人再见,骨喰只会偶尔的嗯上一声全做回应。一期一振听这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便闭上眼睛露出了一个笑容,等待着他们走来自己的面前的。

 

他们两个过了很久才走到一期一振的面前,叫了一声哥哥之后骨喰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寡言寡语。他们两个作为双生子似乎总是这样,鲶尾喜欢说笑玩闹,热烈又愉快的跟每一个人成为朋友,骨喰就总是一言不发的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兄弟和世界打交道。就像现在,骨喰垂下睫毛目光在面前的兄长与叔父身上穿梭,鲶尾就一个人笑眯眯的,等到笑够了,才轻轻弯下腰小声的开了口。

 

“一期哥,我们会帮你,毕竟你比那些老而不死的家伙强多了了。”

 

鲶尾将话说的直白且刺耳,脸上还带着一点满不在乎的嬉笑。骨喰用眼神拦了他一下,却被鲶尾不知真假的错过了,然后骨喰藤四郎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在看向这位兄弟,只是将目光转向看了一期一振,死死的盯着他开了口。而鲶尾与长兄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有在多余闲话,只是仍旧带着笑容蹲在了鸣狐面前,用比刚才还要轻的声音问候,似乎是在怕惊吓到这位并没有比他年长太多的叔父。

 

“小叔叔,您还好吗?”

 

“还好。”

 

鸣狐说话的声音依旧淡的像水一样,疏离又亲厚的回答了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鲶尾听到了鸣狐的回答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倏忽一转,看回了一期一振,嘴角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才活动了两下关节,去拉站在自己身边的骨喰。

 

“您过的好真是太好了,我们先走了,一期哥,晚些时候我们会回来。”

 

“路上小心。”

 

一期一振笑着目送弟弟们离开,骨喰藤四郎的视线还仍旧停留在他身上。鲶尾如同往常一样挂着灿烂到过分的笑容一边走一边与他嘀嘀咕咕,但是骨喰仿佛没有听到一切的对话,他只是一直一直回头看着一期一振,眼睛里是熠熠生辉的光芒与不信任。

 

察觉到他眼神的兄长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含着笑又与他点了点头。鸣狐坐在他身边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父亲他们的祖父,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如此。不过此刻人死已成空,各怀杂念的兄弟们时隔很久之后终于重聚一堂,鸣狐很高兴看到热闹的场面,但是他还是想要摇头,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在疑惑在他的侄子们是什么时候长大的。

 

下午再也没有人回家,于是一期一振在五点左右的时候给这个过大的家族中的所有人打了电话,每一个人都惊讶的流露出伤感。一期一振温温柔柔的安慰了所有人,然后在打完最后一个电话之后放下了听筒,手指在通讯簿上划来划去。

 

“小叔叔。”

 

一期一振将每一个音节都放得格外温柔,鸣狐背对着他仍旧坐在廊下,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一阵风从敞开的门里吹进了室内,一期一振的细长漂亮的手指翻过了厚厚的一本通讯录,然后在某一页停下,修剪得当指甲在此处停了下来,然后深深的留下一道用过力的刻痕。

 

“药研还是不肯接家里的电话。”

 

风停下的时候一期一振已经做到了鸣狐的身边,比他还要年幼的叔父眼睛里惊讶只留下了一瞬间便不见了。然后鸣狐将一期一振的手抓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手中仔细端详上面的所有的纹路与其他,看了半天之后还是毫无所获,于是他将这只手放下,难得的说出了一句长长的话。

 

“父亲说过,药研仁义。”

 

没有人知道垂垂老朽的祖父是怎么在这样年幼的孩子身上看出了仁义二字,于是一期一振也只是简单的笑了笑来作为回答。然后他重新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鸣狐的手,他觉得他跟鸣狐的手很不一样,养尊处优的手指上连写字的茧子都没有留下,细腻的让人一看便知道是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手指就像一块软糖,隔了很远都能闻到淡淡的甜味。于是一期一振将他的手指送到了嘴边,轻轻的亲了一口之后感觉到了满心的甜软。

 

“小叔叔,我需要您帮我。”

 

鸣狐听完这句话之后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然后经过了漫长的思考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的。一期一振在得到他的确认之后又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我没有办法不帮他,鸣狐这样想着,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冷清的祖宅很快就热闹了起来,小孩子们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已经全都赶了过来,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哭泣,一期一振安慰了这个又在劝那个。鲶尾拉着骨喰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场面仍旧在笑,然后他们在某一个时刻忽然目光交汇,鲶尾做了个口型之后就转头离开。骨喰仍旧在看他,似乎这位兄长是他二十年来没有见过的。

 

一期一振看清了鲶尾做出的那个口型,却毫不在意的抛在了脑后,继续温柔的安抚着仍旧普在他怀中哭泣的秋田藤四郎。

 

鲶尾不过是在默不作声的呼唤某个兄弟,他说药研。

 

鹤丸正赖在大办公室里吹空调,长谷部就在他隔壁的办公室吹空调,俱利在楼下顶着烈日炎炎喂楼下的笑貌,药研照常去上学了,而小贞要在两个星期之后回来。所以他现在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状态,安心的享受如同每一个夏天一样的夏天。就在他想着如果此时有一个西瓜或者冰淇淋就更好一些的时候,已经回家去了的光忠突然又赶了回来,他去而复返,打着电话推开了鹤丸办公室的大门。

 

屋子里的冷气跑出去了一些,不过还好外面的走廊上一样开着冷气。光忠在走到他桌子前面的时候挂断了电话,然后随手将电话放在了桌上,不紧不慢的开口。

 

“粟田口先生过世了,联系不上药研。”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鹤丸已经抛弃了脑子里的西瓜与冰淇淋,换了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将胳膊支在了桌面上。他们两个此刻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格外的近,呼吸交织的时候有一点点来自夏天的暧昧,然而说话的神情却都是格外的严肃。

 

“哪儿来的消息?”

 

“莺先生打电话过来说的,我现在去找伽罗,让他去找找药研。”

 

光忠说完话就要再度离开,鹤丸听见他这么说点了点头,然后在他即将打开门的时候忽然再度开口,

 

“小贞什么时候回来?”

 

“刚才是两个星期之后,现在是马上。”

 

鹤丸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光忠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离开冷气舒适的房间。他想长谷部应该已经知道了,或许药研正在跟他打电话。他不知道跟他一墙之隔的人在想什么,也没有打算知道,粟田口家的人难懂,长谷部也一样的难懂。

 

就在他思考着长谷部的时候,长谷部那间办公室的门却是忽然打开了。宗三跟药研在进入屋子里吹上了冷气之后同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见这两个人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就只能自己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他们两个面前发问,

 

“我都听说了,药研,你打算怎么办?”

 

坐在他对面的大男孩推了推因为汗水而有些滑落的眼镜,然后很快的冷气孜孜不倦的工作之下恢复了凉爽舒适的状态。然后他慢慢的坐直了身体,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会回去的,但是不是现在。”

 

长谷部耸了耸肩,对他的决定表示尊重并且没有插手去管的意思。宗三这个时候小小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站起来扯住了长谷部的领口,还没有等面前的人皱起眉头发出不满,他便先笑了起来,与长谷部额头相抵的小声开口,

 

“你觉得一期一振会做什么?”

 

药研听见了这句话,还没等长谷部回答他倒是率先笑了出来。然后一个人的欢笑很快凝聚成了三个人的欢笑,屋子里顿时变得格外快乐。他们三个意味不明的笑了很久,才终于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关上了空调,去隔壁找人。

 

鹤丸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夸张的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用手示意他们稍坐片刻就继续与电话那边的人谈话。全都是无意义的音节,没有人能听出个所以然来的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然后鹤丸在桌子上坐了下来,意义不明的看着药研,看着看着便摇了摇头,

 

“药研,你可是应该回去。”

 

“一期哥让您不痛快,您何必拿我撒气?”

 

药研这么说着,然后屋子里的又再次笑了起来。长谷部靠在一边的墙上站着,宗三就站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是千言万语。

 

如今要不要联手?药研到底会不会回家?不动应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狮子王在院子里跟金毛玩着,他身上的制服还没脱。髭切就在这个时候从院子外面走了回来,膝丸跟在他身后的阴影里一言不发。这样的天气似乎是很让人烦恼的天气,于是髭切的脸上也少见的失去了那种游刃有余的微笑,他只是在踏入室内之后回头,惯常的笑意骤然回来。

 

“小狮子,进屋了。”

 

“您知道……”

 

狮子王站在院子里开口,只说了半句话。他浅色的制服上似乎沾上了一些犬类柔软的发毛。髭切却只是笑,他从桌子上拿起水杯,然后看着狮子王的眼睛透过他看到了更原地的地方,知道冰镇的汽水驱散了暑意,他才将杯子慢慢放下,然后将目光收了回来。

 

“要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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